采编整理:夫莽
血月球
中国古代传说:红色月亮为至阴至寒之相,兆示人间正气弱,邪气旺,怨气盛,戾气强;风云剧变,山河悲鸣;天下动荡,火光四起;故称:血月!欧洲人认为血月会唤醒黑暗魔力!印度人认为血月预示灾难。
现代科学的解读:
清晨初升的月亮呈橙红色;在月全食时,公众看到的月亮是红色的。
月亮的颜色受大气透明度(包括浮尘、云雾的选择性消光)影响。波长短的蓝端光线容易被这些悬浮物吸收或散射,使月光“红化”。在透明度差的时候,初升的月亮甚至呈橙红色。
太阳光是由红、橙、*、绿、蓝、靛、紫各种颜色的光线混合成的。当太阳光经过地球上的大气层被折射到地球背后影子里去的时候,它们都受到大气层中极其微小的大气分子的散射和吸收。像*、绿、蓝、靛、紫等色的光波比较短,在大气中受到的散射影响比较大,它们大部分都向四面八方散射掉了;红色的光线波长比较长,受到散射的影响不大,可以通过大气层穿透出去,折射到躲在地球影子后面的月亮上。所以,在月全食时,公众看到的月亮是暗红色的,即所谓的“红月亮”。
血月球传说
血红色的月亮,说不出有多么的诡异,相传血月的来临,就代表一个文明的结束。血月在古代是不吉利的象征。代表有冤案。也有预示这灾难的。有“血月见、妖魔现”的说法。历史杂记曾有记载,血月现,国之将衰,气尽,如堕狱!伴随的是祸乱,比如:荒,战,冤,邪等。
有人说这个真实性无从考证,只是书中有记载,在月圆之夜出现红色,属大凶之兆!在此段时间内,可以说,即使是中国国学院里边养的一些易经解研高手他们的卦象都会算不准!
从易经八卦中说,天象是直接关系到观察气运,脉象等的正确性的一个指示!属大凶之兆!
以下转自双羽:
气尽,如坠狱!
坎象心亨群阴宗,盈虚消长乌兔冲
森森霄汉冰寒桂,隐隐天河火蟾宫
孔演春秋蚀不录,道行朔望易穷通
家妻赐目观三界,赭月王畿闻鼓钟
血月朦胧映目红,
寒宫闭户斗群龙。
冰刀雪刃锋光错,
未尽风袭乱云空。
红色月亮为至阴至寒之相,兆示人间正气弱,邪气旺,怨气盛,戾气强;风云剧变,山河悲鸣;天下动荡,火光四起
太素之前,幽清玄静,寂漠冥默,不可为象。厥中惟虚,厥外惟无,如是者永久焉,期谓溟涬,盖乃道之根也。道根既建,自无生有。太素始萌,萌而未兆,并气同色,混沌不分。故道志之言云:‘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其气体固未可得而形,其迟速固未可得而纪也。如是者又永久焉,斯谓庞鸿,盖乃道之干也。道干既育,有物成体。于是元气剖判,刚柔始分,清浊异位。天成于外,地定于内。天体于阳,故圆以动;地体于阴,故平以静。动以行施,静以合化,堙郁构精,时育庶类,斯谓天元,盖乃道之实也。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天有九位,地有九域。天有三辰,地有三形。有象可效,有形可度。情性万殊,旁通感薄,自然相生,莫之能纪。于是人之精者作圣,实始纪纲而经纬之。八极地维,径二亿三万二千三百里,南北则短减千里,东西则广增千里。自地至天半于八极,则地之深亦如之。通而度之,则是浑也。将覆其数,用重差钩股,悬天之景,薄地之仪,皆移千里而差一寸得之;过此而往,未之或知也。未之或知者,宇宙之谓也。宇之表无极,宙之端无穷。天有两仪,以舞道中。其可观枢星,是谓之北极。在南者不著,故圣人弗之名焉。其世之遂九分而减二。阳道左廻,故天运左行。有验于物,则人气左嬴,形右缭也。天以阳廻,地以阴淳。是故天致其动,禀气舒光。地致其静,承施候明。天以顺动,不失其中,则四时顺至;寒暑不减,致生有节,故品物用生。地以灵静,作合承天,清化致养,四时而后育,故品物用成。凡至大者莫如天,至厚者莫若地,至质者曰地而已。至多莫若水,水精为汉,汉周于天而无列焉,思次质也。地有山岳,以宣其气,精钟为星。星也者,体生于地,精成于天,列居错峙,各有由属。紫宫为皇极之居,太微为五帝之廷。明堂之房,大角有席,天市有座。苍龙连踡于左,白虎猛据于右,朱雀奋翼于前,灵龟圈首于后,*神轩辕于中。六扰既畜,而狼蚖鱼鳖,罔有不具。在野象物,在朝象官,在人象事,于是备矣。悬象著明,莫大乎日月。其径当天周七百三十六分之一,地广二百四十三分之一。日者,阳精之宗,积而成鸟,象乌,有三趾,阳之类,其数奇。月者,阴精之宗,积而成兽,象兔,阴之类,其数偶。其后有冯焉者,羿请无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以之奔月。将往,枚筮之于有*,有*占之曰:‘吉,翩翩归妹,独将西行,逢天晦芒,毋惊毋恐,后且大昌。’姮娥遂托身于月,是为蟾蜍。夫日譬犹火,月譬犹水,火则外光,水则含景。故月光生于日之所照,魄生于日之所蔽,当日则光盈,就日则光尽也。众星被耀,因水转光。当日之冲,光常不合者,蔽于地也。是谓暗虚。在星星微,月遇则食。日之薄地,暗其明也。繇暗视明,明无所屈,是以望之若大。方于中天,天地同明。繇明视暗,暗还自夺,故望之若小。火当夜而扬光,在昼则不明也。月之于夜,与日同而差微。星则不然,强弱之差也。众星列布,其以神著,有五列焉,是谓三十五星。一居中央,谓之北斗。动变定占,实司王命。四布于方,为二十八宿。日月运行,历示吉凶,五纬更次,用告祸福,则天心于是见矣。中外之官,常明者百有二十四,可名者三百二十,为星二千五百,而海人之占未存焉。微星之数,盖万一千五百二十。庶物蠢动,咸得系命。不然何以总而理诸。夫三光同形,有似珠玉,神守精存,丽其职而宣其明。及其衰,神歇精斁,于是乎有陨星。然则奔星之所堕,至则石矣。文耀丽乎天,其动者七,日、月、五星是也。周旋右廻。天道者,贵顺也。近天则迟,远天则速,行则屈,屈则留廻,留廻则逆,逆则迟,迫于天也。行迟者观于东,观于东属阳;行速者观于西,观于西属阴,日与月以配合也。摄提、荧惑、地候见晨,附于日也。太白、辰星见昏,附于月也。二阴三阳、参天两地,故男女取焉。方星巡镇,必因常度,苟或盈缩,不逾于次。故有列司作使,曰老子四星,周伯、王逢、絮芮各一,错乎五纬之间,其见无期,其行无度,实妖经星之所,然后吉凶宣周,共详可尽。”
张衡《浑仪注》曰:“浑天如鸡子,天体圆如弹丸,地如鸡子中*,孤居于内。天大而地小,天表里有水。天之包地,犹壳之裹*。天地各乘气而立,载水而浮。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又中分之则一百八十二度八分之五覆地上,一百八十二度八分之五绕地下。故二十八宿,半见半隐,其两端谓之南北极。北极,乃天之中也。在正北,出地上三十六度,然则北极上规,径七十二度,常见不隐。南极,天之中也。在南,入地三十六度,南极下规七十二度,常伏不见。两极相去一百八十二度半强。天转如车毂之运也,周旋无端,其形浑浑,故曰浑天也。赤道横带,天之腹;去南北二极,各九十一度十九分度之五。(横带者,东西围天之中要也。然则北极小规去赤道五十五度半,南极小规亦去赤道五十五度半,并出地、入地之数,是故各九十一度半强也。)
下面是一位作者的考证,原文转帖如下:诡史记那一年,月赤如血——亡国末日的天象预言
启六缄,地大震,日黑如褐,月赤如血。——启示录16:12
法国《LePetitJournal》画报上描绘庚子国变中义和团仇洋排外的版画。很多年后,戴愚庵仍能想起那个被荒诞和死亡填满的年头。年,华北亢旱创造出一群“义和拳民”,他们自称可以神灵附体,刀枪不入。对戴愚庵来说,这年还有两件事令他迷惑难解,其一是“每子迟明,仰视天空,则有红灯无数,飘然而举,历久始灭”,而另一件,则更令人讶怪,“每晚月出,其大十倍于平常,其色初*于橙,继红于血”。就在戴愚庵仰视空际时,*曾源也目睹了血月和红灯:“遥空如血月无光,指点神灯起北方”。在这首《庚子前纪事》诗的自注中,*曾源解释了空中红灯的来源:“时见有红灯自北向西者,咸诧为神,实则清气灯也”——这不过是义和团人造的神迹。对于那轮血红的月亮,*却没有解释,只注出“月赤如血”的那天是“四月十七夜”(年5月15日)。但只要将*曾源对庚子年的整个记录放在一起观看,就能发现,在*的眼中,无论血月的成因是什么,都意味着不祥的征兆。当忧郁的法国文人皮埃尔绿蒂以海*上校的身份随八国联*抵达中国时,他看到清冷的月光照在“斑斑血迹的草丛上”,“血红色”的城墙下,“被人肉喂肥的凶残野狗正在四处游荡,自今年夏天以来,它们已不再满足于吃死人了”。“血月”:天象何以成为凶兆?血红色的月亮,在中国与西方的传统文化中,都意味着隐伏的灾劫。在《圣经新约》中,预言世界末日将至的《启示录》里,“日黑如褐,月赤如血”就是末日降临的最后一个征兆。中国关于血月的最早记载是《南齐书》的《五行志》中,“明帝永泰元年四月癸亥,月蚀,色赤如血”,这次发生在年5月18日的血月,被认为预示三日后大司马王敬则的举兵造反。下一次血月发生在南齐东昏侯登基后不久的永元元年八月己未(年9月6日),两次发生的时间间隔一年零四个月。按照史书记载,这一次血月的凶兆更为明显,因为就在当晚,起兵谋篡的始安王萧遥光兵败伏诛。如血的月光与谋逆叛乱的血肉横飞交相辉映,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似乎印证了五百多年前汉代经学大师京房根据《易经》对血月征兆做出的解释,在《京氏妖占》中,血月被这样解释:“月变色……赤为争与兵。”京房并不是第一个将血月与战乱兵变联系在一起的人,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中《刑德》一篇也记载了血月与战争之间的联系。《刑德》篇虽然出土于汉墓,但可能早在战国时期就已成形。在《刑德》中,血月被如此记载:“月半白半赤,城半施半降,尽赤尽施,尽白尽降。”这里面的“施”是“陈尸示众”之意——《刑德》篇是将月亮的赤色程度与攻城后屠城规模大小联在一起。同样是血月征兆,京房还做出了另一种解释,那就是旱灾:“赤气覆月,如血光,大旱,人民饥千里”。古人对天象征兆的解读看似神秘难解,其实有一套微妙的逻辑可循。在阴阳五行的学说中,月为“太阴之精”,属水。而赤色为至阳之色,属火。当月亮显出赤色时,也就是水火相克,乃争斗之象,因此血月成为争与兵的预兆。同样,火让人想起干旱,连平静如水的月亮都变成了赤色,那么人间也会旱魃横行。不过,真正使人作出判断的,还是“赤色如血”这个关键,因为“赤”本身在文化定义中,早就被看作战争和干旱的颜色了。就像火星,在中国被视为化身红衣小儿下降人世预言战乱的“荧惑”,而在西方被认为是战神玛尔斯一样,主要因为它是人们在天空中发现的少数颜色赤红的行星。《晋书天文志》中列举的21种预示人间灾殃的“妖星”中,有8种以“赤”或“大而赤”为特征。在京房之后几乎所有关于血月征兆的解释,都不出战乱与干旱两种。《隋书天文志》记载:“若于夜则月赤,将旱且风”;唐代瞿昙悉达编纂的《开元占经》总结了先前历代五行占验的观点,关于血月的记述有三条,全部与战争相关。到元末编纂《宋史》时,在《天文志》“月变色”一条下,史官言简意赅地写道:“(月)赤,兵、旱”。将天象与人事紧密的联系,被称为“天人感应学”。按照这种理论,上天对人事的因应,乃是为帝王的统治赋予了天意的认可。倘若认真翻阅京房等人关于天象灾异的著作,以及历代官方史书中的《五行志》、《天文志》和《灾异志》等就会发现,绝大多数的记述,都是不祥的预兆。事实上,“天人感应”理论的唯一目的,正是借助上天的力量来限制人世间最高统治者的权力。
“月赤如血”:凶兆如何化为现实?年5月23日,同治二年四月初六,李慈铭步出屋门,仰望夜空,一轮血红的月亮挂在天际——“月赤如血”。这一景象让他想起《南齐书五行志》中预示王敬则造反的血月天象。在日记中,李慈铭将《五行志》中的这段原文小心抄录下来。
李慈铭年5月23日《越缦堂日记》中记载的“月赤如血”。
尽管李在这一年的日记卷首自誓“不议论国事”,但再没有什么比他抄录的这段文字更具有影射国事的味道了。过去三年可谓时局艰辛,国势日蹙——英法陷京,皇帝北狩,崩于承德;新帝冲龄,主少国疑,顾命大臣被杀,女主垂帘听*;江南沦入太平天国“发匪”之手,官*围剿数年,仍是徒劳无功。如果将“匪酋”洪秀全比作一千年前起兵谋逆的王敬则,再加上外敌入侵,宫廷内斗,那么血月凶兆看来即将化为现实。李慈铭笔下暗讽朝廷国运蜩螳,“月赤如血”,可见天象垂儆,实是令人忧心。但这次血月的征兆似乎正是京房解读的反面,这一年恰恰是帝国运数的转折点。就在李慈铭看到血月20天后,官*在大渡河一举击溃太平*,翼王石达开投降,获得大捷;该年冬,官*又克复苏州,太平天国都城天京已入官*瓮中,并将于次年8月彻底陷落。李慈铭当然无法逆料这一切的发生,正如他在日记中只是记下了血月的天象却没有直接加以解读一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血月及其它被解读为灾殃将至的奇异天象,都只是“征兆”。理解这一点相当重要。因为“征兆”这个词的意思是“将会发生”,而非“必然发生”,根据董仲舒和京房等人天人感应的理论,在上天降下灾殃征兆时,是完全有办法避免这一征兆成为现实的,所需要的就是君主修身自省,改正过失,一旦人间的秩序恢复,天象自然回归正位,征兆预示的灾殃也就不会发生。自汉至宋的史官热衷于将天象征兆和应验之事一同记录下来,应验故事可以被士大夫拿来用作怵惕约束君主的事例,但翻遍历代的《天文志》和《五行志》就会发现,天象的征兆未必次次都成为现实,更多只是记下异象却无下文。尤其是血月,尽管它在最先两次出现时都发生了兵变,而从南齐到宋长达年的时间里,谋逆篡位叛乱之事不下数百,而血月的记载却难得一见。
自《唐书》以降,官方史书中的天上异象和占验并书的状况越来越少。编撰《新五代史》的欧阳修在《司天考》的序言中毫不避讳地指出,“辰五星常动而不息,不能无盈缩差忒之变,而占之有中有不中,不可以为常者。”元末编修的《宋史》是最后一部在《天文志》篇首详述天象与人事之间征兆因应关系的官修史书。明初修《元史》时,只是象征性地在《天文志》的篇首引用了《易经》中的“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就再也没有提过天象征兆因应之事。到了清代修《明史》,则直称历代对天象征兆的占验不过是“多系以事应,非附会即偶中尔”,根本不足为信。然而,留下“月赤如血”记载最多的,恰恰是明清两朝。这些记载都未见诸官方史书,而是笔之方志野乘。非常有趣的是,尽管官方正在排斥将天象与人事联系的说法,但方志野乘却似乎很愿意将两者联系在一起。年(隆庆六年)的“月色如血”,被《通州志》和《香河县志》分别记录下来,两本志书都提到这一年“大旱,烟气蔽野”,应验了京房血月旱灾的征兆。《运城志》和《解州安邑县志》则记载了年(崇祯八年)的“月赤如血”,并且和这一年旱灾相联系。《泰宁县志》记载了年的“月色如血”,这一年,清*攻进泰宁。我所看到的记载“月赤如血”最多的是《黔江县志》,一共记载了四次,其中年(道光三十年)同时发生“日赤如血”和“月赤如血”两次天象异常,结果这一年“蒙阴大旱,饿殍载道”。当然,最令人震悚的,恐怕是年4月24日,也就是崇祯十七年三月十八日的血月天象。《常州府志》、孙之騄的私著笔记《二申野录》和清初时人小说《铁冠图忠烈全传》都记载了这天“月赤如血”。再愚钝的人也能看出这轮血月意味着什么,就在那天晚上,崇祯皇帝自缢煤山,次日,李自成的*队攻入北京,明朝覆亡。
朝廷对天象征兆的若无其事,和地方志书及私人野乘言之凿凿的应验记述放在一起,别具深意。天象征兆一直被文士官员当作制约皇帝权力的最有效的利器,而明清两朝恰恰是君权走向绝对伸张的时代。绝对君主自然不会容许臣僚文士手中握有另一套凌驾于其上的权威作为钳制自己的工具。君主和他的维护者也从这些天象异兆中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上天的每一次异象都会使人怀疑自称奉天承运的君主的正当性,甚至会有人借题发挥,将某些天象解释为王朝将亡的前兆。就像雍正皇帝翻阅吕留良逆书时的发现一样,后者不断提及象征王朝危殆的天象,暗示满清国祚不久。因此,《大明律》和《大清律例》都规定,凡是私习天文者,都应重罚。在律例的官方注释中特别指出,凡是私习天文已成者,不准自首,更不能“听在民间”,在杖刑过后,应令其充当官方的天文生,将其纳入体制的轨道内。尽管法有明令,但被禁止的知识永远是最诱人的。这也是李慈铭等人乐于将血月征兆笔之于私人著述的原因。记录“月赤如血”这样的天象,实际上是文士对国家*事的一种隐晦的批评。就如同血月是否是凶兆一样,这个凶兆是否会化为现实确是难以逆料。但人的观念赋予其意义,而行动则会将意义化为现实。
年,汉口,武昌起义中,一条狗在吃一名士兵的尸体。那一年,月赤如血李慈铭年日记中“月赤如血”的凶兆没有成真,但37年后戴愚庵和*曾源目睹的血月却化为血腥的乱象现实。如果有人撰写一部清末凶兆的著作,他会发现自己被如山似海般的资料所包围:紫禁城御花园里的海棠突然槁死;井水变红,腥臭难闻……而天象似乎一再示警,大名鼎鼎的哈雷彗星造访地球。曾被法令禁止的《推背图》、《烧饼歌》等书成了热门读物。
《推背图》中的预言,图中是一名小儿手托日月之形,关于这本书的真正含义,至今仍众说纷纭,但很多人相信这本书预言了武则天当*、明朝开国、辛亥革命、抗战胜利甚至是文化大革命等重要的历史事件。当国家无法为民众提供一个可预期的前景时,人们便会转向在预言和征兆中寻找未来。无论这些征兆和预言是真是假,它们总提供了一个明晰的答案,而最重要的一点,当人们愿意相信那些意味着动乱亡国的凶兆时,那么凶兆就不再是凶兆,而成了民众心声发出的诅咒。就在戴愚庵和*曾源目睹血月的数年后,一位名叫恽毓鼎的官员乘坐夜班火车从北京赶往天津。在车上,他看到“月出时,其色如血”。第二天,恽毓鼎刚一起床时,便接到其弟发来的快信。信中通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革命*已于前一天黎明占据武昌省城。这一天是年10月12日。那一年,月赤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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