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忘记有多少年不看书,这次居然把立秋同学赠送的《*天湖守夜人的故事》一篇不拉的看完了。
原始动力大概是我想了解这个兄弟农场的历史,在短短的四年里,闽北、皖南两地的迁徙,大概也只有*天湖人可以翘首东南,感叹”我的故乡在闽北“,翻山越岭去往福建南平寻根。由此不得不敬佩立秋兄“绿叶对根的情意”,两次带队前往闽北寻根。
年上海农场虽然一路向北,听前辈说在兴化和新丰也是有临时驻地的,尤其是前几年还听大丰宣传部的马部长说起过,属于垦管局的一处房产,迄今还隐匿于新丰镇西街的民宅中,也不知上农场史馆有否去寻访过。
我之所以能够饶有兴趣地看完全书,是因为每一篇都是当事人讲述的故事,具体的人、具体的事,血肉丰满、引人入胜,而不是隔靴搔痒、格式化悼词般的大事记,比如金溪河里的竹筏、医院……
这本书里的许多回忆文章都是由李羚生、梁元宏、马力、咎日中等随父母从闽北到皖南的农场儿女书写的,看他们写家史就象在写场史、写场记又象在写自传,水乳交融。其实历史更悠久、命运更多舛的上海农场人,应该可以写出更加动人的故事。
但年的苏北缺少年闽北那样的孩子——其实也有,从闽北到皖南的老场长魏林生,就是从苏北上海农场调过去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到了那里,他的儿女就成了会讲故事的”闽北孩子“。
在阅读这本书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其中的一些故事与